五月的江北,温度比往年高了不少,烈日当空,干板的水泥路被照的冒烟,空气中弥漫着热气,闷的不校
然而,干净整洁的房间内,床上的人被子包的严严实实,裹的像个粽子。
盛清裹着被子,颤抖着,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眼皮很重,根本抬不起来,眼前一片朦胧,意识模糊。
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放在了他额头上,企图为他降温。
关切的声音响起,“盛清?盛清?”
熟悉的叫唤声将他从睡梦间叫醒。努力的睁开双眼,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。
嗓子比昨更哑,他用力挤出一个音,“妈?”
陈丽梅见他醒过来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随后,责备道: